“符媛儿，你很伤心，是不是？”他忽然问道。

“说的就是，程子同这件事后面有推手……”

两人互相看了一眼，还没来得及打招呼，又被另一辆开进来的车引开了目光。

“程奕鸣？”严妍瞪大美目。

就这小公寓，逃不出去，也没地方可以躲。

但更让她震惊的是，程子同会出现如此重大的决策失误！

“季森卓……”她下意识的答了一句，忽然意识到不对劲，她想得太入神，连他从浴室出来都不知道。

“味道很好，”她诚实的点头，“但心情不太好。”

忽然，她瞧见前面拐角处走过一个身影，是子吟。

紧接着办公室的门被拉开，好几个神色沉冷的人陆续走出，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了。

不过心里有点奇怪，郝大哥为什么不太想让她去的样子。

“……宴会……宾客们都来了，妆会花……”她用尽浑身力气吐出几个字。

“程总，”她浅笑着看他：“敬你一杯。”

“我有没有胡说，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于辉走上前，双臂叠抱，懒散的往墙壁上一靠。

“……我在地下停车场碰上太太的，”是秘书的声音，“她说有急事先走，没过多久又来了。”

秘书连连点头，“股价下跌那一次，董事会对程总意见就很大了，之后他的投资也没见效，公司现在已经没什么现金流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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